怎麼可能呢?看上去明顯那十大劍神其之中,有的年齡比那青衫男子還要大上許多,
只是他忘記了,他自己也是一百多歲的老妖怪了,
。 「喬絨,你別裝了,你過去怎麼欺負冉冉的,你以為我眼睛看不見?」
聽到秦醉的話,喬絨似乎更害怕了,直接往郭珍寶身後躲去:「反正,我說的就是事實,媽媽,阿姨,請你們相信我。」
她一雙眼紅了起來,似乎有眼淚快點下來了,看的郭珍寶心疼死了,連忙摟住她:「絨絨,沒事沒事,媽媽在,他不敢欺負你。」
之前喬絨喜歡過秦醉一段時間,郭珍寶知道,所以現在她忽然對秦醉這麼害怕,她不疑有他。
韓曉田也是這麼想的,以前喬絨喜歡過她兒子,之前久久見一次面,這丫頭眼睛都發光了,怎麼可能像現在這麼害怕呢?只有一個可能,肯定是他兒子欺負喬絨了,才讓她這麼害怕。
「秦醉,你不準再凶絨絨了,快點跟她道歉!」韓曉田發話。
秦醉想說什麼,韓曉田又說:「不好好道歉,你今晚別回家了,我們秦家,沒有你這樣的兒子。」
韓曉田都這麼說了,秦醉只能咬牙跟喬絨道歉,道歉完之後,抬起眼,漆黑的眼眸中藏着暴戾的氣息,像狼一樣直勾勾凝視着喬絨。
這目光讓喬絨的心臟忍不住狠狠跳了一下。
他這不言不語暗自兇狠的模樣,似乎在告訴她,她死定了。
不過她想,秦醉身為一個男主,肯定不會真的跟她這種女配一般見識的。
書裏面就是這樣,身為男主,秦醉算是比較有底線了,不像傅北峻……
想到傅北峻那溫暖的笑臉,喬絨抿了抿唇,她應該不會再重複書裏面的悲劇了吧。
第二天,喬絨照常去上課。
因為家人已經打點好了學校的關係,體育課發生的事情,學校老師們都心照不宣了。
喬絨買了一盒巧克力送給傅北峻。
「傅北峻,昨天的事情,謝謝你呀,這巧克力請你吃。」
傅北峻看着那包裝精緻的巧克力,抬頭看向喬絨,女孩子的笑容燦爛,臉上的傷還有淺淺的印記,但她似乎卻渾不在意,自然大方。
傅北峻道:「不客氣。」
周遭的同學都看着喬絨跟傅北峻的互動,都格外驚奇,為什麼這兩人能夠這麼和諧的相處?
好奇怪,傅北峻同學居然開始搭理喬絨了?
蘇小糖也拉着喬絨問:「絨絨,你們關係有了進一步發展了?」
喬絨斜了蘇小糖一眼:「什麼進一步發展,我們現在就是普通同學。」
只是因為昨天傅北峻幫了她,她感謝他罷了。
做人就應該知恩圖報的。
他們現在無冤無仇了,對於這樣的大佬,喬絨覺得還是要稍微奉承一下。
所以送的是包裝精緻的巧克力。
只是,她不知道,放學路上,傅北峻路過一處垃圾桶,從書包里將巧克力拿出來,薄唇勾起一道譏誚的弧度,直接把巧克力丟進垃圾桶里了。
「對了絨絨,我哥說,傅北峻要從他們酒吧里辭職了。」
放學,喬絨跟蘇小糖坐在路邊的奶茶店裏吃東西。
這是蘇小糖邀請喬絨來的,算是為昨天的事情賠禮道歉。
喬絨喝了一口奶茶,說:「那正好,我覺得他也不適合那種地方。」
反正現在他們家的醫療費,都有他們家出了,他不必這麼辛苦了。
「好像說前不久傅北峻的爸爸在工地幹活時摔了腿,所以他每天要回家照顧他。」
這……
喬絨沒想到還有這種內情,書裏面好像沒有提到這些事情。
不過也正常,傅北峻只是男二號,書裏面的重點還是屬於男女主來着。。 寧次開啟白眼仔細觀察著天天體內查克拉的流動,同時又感知著自然能量與天天身體的互動,很快寧次就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事實。
雖然天天體內的查克拉量不能和白比,但是天天與自然能量之間的互動卻要比白活躍非常多,換句話說就是,天天要比白更加容易在戰鬥中進入仙人模式,並且恢復自然能量的速度也要比白快非常多。
「怎麼會這樣呢?不應該啊……」
寧次眉頭緊皺,嘴裡喃喃自語,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觀察到的這一切,本身天天仙人模式不完全是一個原因。
第二個原因就是,無論是天天還是白兩人修鍊仙人模式的時候都是全程由寧次陪伴的,兩人在修鍊仙人模式這個過程中也是白展現出來的天賦更高,因此天天無論從任何角度上來說都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。
除非這裡面還有第三個原因,促使了這種意外的產生,可是寧次並不認為由自己全程陪同的兩人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。
思來想去,寧次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頓時感到一陣頭疼。
就在這時,原本空空如也的冰鏡上突然出現畫面,畫面中白依舊在實驗室中,畫面中的實驗室只有白一個人,白身上穿著一件白大褂,如果不是在實驗室里,寧次甚至還以為白這是跑去當醫生去了。
「寧次大人,您成功了嗎?」
「嗯,已經成功了,魍魎就在這。」
說著,寧次扭頭看向旁邊不遠處的魍魎,鏡子中的白也順著寧次的目光看過去,當白看到魍魎那團黑氣的時候,臉上立刻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「寧次大人,這就是魍魎嗎?我之後又仔細找大蛇丸大人打聽了一下,大蛇丸大人說魍魎是一個有形的魔物,而且還很大隻,您這邊這個怎麼只有這麼一小團?看上去好像也很虛幻啊。」
白這麼一問,寧次立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。
「那什麼,一開始魍魎的確挺大的,不過因為已經開始不願意臣服,被我給把身體打沒了,現在的它就只剩下一團靈魂了。」
「靈魂?一點肉體都沒剩下嗎?」
白眉頭微皺,開啟寫輪眼觀察著魍魎,寧次感覺有些不好意思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「嗯,一點都沒剩下,你這不是正在做生物實驗嗎?剛好幫他弄一具身體不就完了嗎?」
「可是沒有一點身體組織作為參考的話,我也沒辦法還原啊,這種情況恐怕只能製造一具人形身體給他了,他願意嗎?」
「能製造就行了,還管他願不願意?你看他現在這樣子,敢不願意嗎?」
寧次瞥了一眼魍魎,魍魎的黑氣之中亮起兩點如同眼睛的紅光,但是並沒有說話回答,白看著魍魎這個態度心裡也有了決斷,點點頭。
「我明白了,那我這邊就開始著手準備了,您現在還在鬼之國嗎?我讓兜去找您把東西帶過來,您記得把您的細胞也給兜帶上。」
寧次點點頭,拍了拍天天,天天從寧次腿上下來,寧次站起來伸了個懶腰。
「我知道了,我又不是言而無信的人,細胞我會給的,我現在在沼之國,你讓兜來沼之國找我就行了,不過話說回來,你和天天不是能夠用通靈的方法送捲軸聯繫嗎?我把東西封印進捲軸里給你送過去不就行了嗎?為什麼還要派個人來拿?」
關於這個問題,寧次上次就想問了,只是當時大蛇丸在場,寧次就沒好問出來,現在大蛇丸不在,寧次便問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白看了一眼天天,搖搖頭,重新將目光放回到寧次身上。
「寧次大人,雖然的確能夠這麼做,但是通靈術是存在被別人截住的風險的,我和天天的通訊捲軸都是用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暗號進行通訊,這樣就算被別人截住也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,但是用來送東西的話風險實在是太大了,反正也有人跑腿,完全沒必要冒這種風險。」
寧次用手捏住自己的下巴,微微點頭。
「嗯~~有道理,沒看出來啊,白,你竟然都會壓榨別人了。」
「寧次大人,還請您別嘲笑我了,我這邊的實驗機器還在運作,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結束了。」
「嗯,你去忙吧,我們在沼之國等兜過來。」
白點點頭,鏡子上的畫面開始扭曲變淡,天天見狀也結了個印,鏡子自身開始融化。
寧次將一張卡片那在手中,沖著天天努努嘴。
「行了,天天,拿一個空捲軸給我用一下,我先把魍魎封印起來,他現在這個狀態可維持不了太久,再不封印的話恐怕就要消散了。」
天天將一個捲軸遞給寧次,有些好奇地看著魍魎。
「寧次,你說他會消散,堅持不了太久,剛剛他還會說話呢,現在都不會說話了,是不是因為已經頂不住說不出話了?」
起初寧次還真沒往這方面去想這個問題,現在天天這麼一說,寧次立刻覺得好像還真有可能是這麼回事,魍魎可不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傢伙,一開始的時候和寧次說話也不結巴什麼的,可是之後突然就不說話了,甚至寧次在這裡安排魍魎,讓白給魍魎做身體魍魎都沒有提一提自己對新身體有什麼需求,唯一的可能就是魍魎並不是不願意說話,而是真的已經說不出來了。
「嘶~~你這麼一說,好像真的有可能啊,不行,那我得動作快一點了。」
寧次立刻將天天遞給自己的捲軸展開,將卡片往捲軸上一拍。
「四象封印!」
卡片崩散成為藍光,藍光先是湧向魍魎,將魍魎包裹起來,然後帶著魍魎一起飛到捲軸上,最終在捲軸上寫上了一個「封」字,魍魎徹底被封印住。
「好了,這樣魍魎應該就不會消失了,天天,再給我一個捲軸。」
天天再遞給寧次一個捲軸,寧次逃出一把苦無,稍微猶豫了一下,然後用苦無在自己的手臂上削下一小塊肉。。 今天要維修家裡的老房子,還要測量打新房子的地基,不管大兒子能不能相上媳婦,新房子得給提前預備著。
汪桂珍當然不會跟錢紅霞去「解救」什麼老韓頭了,她也不相信老韓頭會有多大危險,大不了是外村人過來鬧一下嚇唬嚇唬老韓頭。
大姑姐一向對老韓頭敬拜如神,可能說話有些誇張了。
汪桂珍和來幫忙修房子的幾個工匠走進院里,錢老二媳婦也跟著進了院子。錢紅霞扁了扁嘴,只好拉著剛出來的侄女錢利娟去老韓頭家。
錢紅霞覺得侄女被蛇咬傷的傷口不但好得快還沒留一點疤,可以充分證明老韓頭的醫術高明。只要錢利娟現身說法,就可以讓那些鬧事的人相信老韓頭的醫術。
「姑,我咋現身說法呀?」
錢利娟不想違抗姑姑的意思,又尷尬緊張得不行,怎麼能向人家說是老韓頭治好了她胸口上的傷呢,不知道的還以為老韓頭把她的胸怎麼樣了呢……
看出侄女的緊張,錢紅霞拉緊了錢利娟的手說:
「你又不用說得太明白,只要咱倆告訴那幫人,咱們得病都是被老韓頭治好的就成了。」
聽到錢紅霞的話,李錦真想告訴姑姥姥,母親的傷根本不是老韓頭治好的,是她用異世獨有的清涼解毒藥草,偷偷換掉了老韓頭的香灰土藥渣治好的。
李錦知道她不能說,就像她給秦芳描繪製造的那隻漂亮貓眼,也被傳說成是老韓頭的偏方治好的一樣不好聲張。
「姑我真不會說!要不我跟你去你自己說。」
「也成。」
總算找到了一個幫手,錢紅霞鬆了一口氣,讓小嬌嬌去找錢利偉和王小明玩。
李錦抓著錢利娟的手不肯放下,錢利娟只要答應帶她一起去。
李錦猜到此刻圍在老韓頭家的人應該是蓮杏嫂子的丈夫,正好順便去了解一下她給蓮杏嫂子下的藥效果怎麼樣了,蓮杏嫂子的男人能鬧到靠山村來,估計烏金花粉的藥效很強烈……
老韓頭家離秦老太家不遠,按說鄰居家鬧事,秦老太應該會出來主持大局。
秦老太家門上落著大銅鎖,秦老太領著小孫女秦芳去縣城女兒家探親了,都走三四天了。
難怪這幾天沒見到秦芳。
自從上次秦芳離開以後,李錦再沒見過她,很想瞧瞧秦芳的貓眼是不是能看見了。如果還不能看見,得找出問題出在了哪裡。
「我滴個老天爺!」
看到老韓頭家的大門倒在院子里,屋門和窗戶都被砸開了,錢紅霞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,已經不是她說幾句老韓頭醫術好,現身說法可以解決的了。
錢紅霞讓錢利娟趕緊去生產大隊部找人來。
錢利娟這兩天一直想找機會去生產大隊部,聽姑姑這麼說馬上答應著朝生產大隊部走去。
錢利娟上次去林場用雞蛋換米時寄給自己的家信,都四五天了還沒送到靠山村來,不知道是寄丟了還是被別人拿走了。總得打聽清楚才好,如果這招可行,以後每個月都寄一封家書,證明小嬌嬌的爸爸是關心她們的,給娘家爭個臉面。
錢利娟走上岔路,發現小嬌嬌一直扭著頭朝老韓頭家的方向看,於是停下了腳,望著錢紅霞急匆匆走進老韓頭家的背影。
「那邊打架好熱鬧。」
李錦扭回頭對母親說。
「打架是不對的。」
錢利娟溫柔地摸了摸小嬌嬌的臉蛋。
隔得不算太遠,李錦已經看見了那個揮著大棒五短身材四方大臉的男人了。
果然不出所料啊!
錢利娟沒有找到她的信,負責派信的人跟她說,如果誰家有信都會及時送過去,不用特意往生產大隊跑一趟。
難道東方紅林場路邊的那隻郵筒停用了?扔在裡面的信郵遞員不去取了?
錢利娟失望地轉回身,抱著小嬌嬌準備回家。
再次經過老韓頭家時,看到人群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錢利國分開人群走出來,李錦正要撲上前去喊大舅,這時看到從錢利國身冒出來的一個姑娘,不由得怔住了。
有點眼熟呢?
李錦突然想起來了,這不就是在東方紅林場的棚屋門前洗衣服的高冷短辮子姑娘嘛。
原來她就是大舅錢利國的心動女生耶!